微有点睡不着。”江远道。
“询问笔记做了很多，我们还专门调查了没来的那些居士。线索太少了，连死的是谁都弄不清楚。”韩大队长摊手，道：“有些居士来这里以后，都只用自己取的法号，名字都不好好说，没法查的。”
砰！
咚咚……
他躺到四人间的高低床上——小庙提供的标准房，整个人都像是煮熟的虾一样。
“没意思。”她撇撇嘴，道：“你问吧……”
韩大队长眼睛一瞪：“我可告诉你，你这样子说一半吞一半的，放在侦探片里面都是要倒霉的，到了晚上，第一个死的就是你这种。”
韩大队长失笑摇头：“能有什么线索，要是有的话，案子不是早就破了。”
“保护现场，保护好脚印，其他人不许过来！”柳景辉脑海里第一时间想到了江远的足迹鉴定的能力。
紧接着，就听牧志洋“呜”的一声，从架子床上跳了下来，一把拽开门，借着惯性窜出去，漂移出门，再绕到窗前的绿化带前，已经是看不到人了。
柳景辉呵的笑了一声，正要说话，突听韩大队长大喊一声：
“谁？”
“第二类，就是短期上山来的居士。来的多的会有居士的头衔，来的少的，可能一年就来几天。问题就出在第二类。”
“累死了。”晚上9点，在城市里还觉得尚早的时间，柳景辉脑袋都要炸裂了。
首先是人少，如果能够将某个时间段，某个地方的人数基本固定，那哪怕用最笨的排除法，都能查出很多东西来。
韩大队长和柳景辉互看一眼，都感受到了居士的不好打交道。
“也不能这么说……”柳景辉说到一半，却没有继续说下去，转而道：“我再好好想一想。”
“第一类是有数的，要是有人失踪了，咱们可以比对出结果来。第二类就比较麻烦了，也没有名单，比对都没法比对。”
放到20年前，乡村人口很多，社会治安很差的时候，有时候确实比较难调查，特别是这种会下雨的季节，哪怕凶手啥啥都不懂，老天爷也会将现场冲刷成清洗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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