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故老相传，姜云仇曾经投身虚灵渊而死。
当然，这是江湖流传的假消息。事实证明，姜云仇根本没死，反而一直潜伏在暗处。
但骨灰坛却坚信，姜云仇的确掉进了虚灵渊。
这破坛子当年亲眼目睹的。
如今姜云仇再次出现在虚灵渊附近，空宁开口试探。
而姜云仇，明显把空宁当成了某个上古老妖怪，因此没有多想。
直接冷声道：“我倒是想，只可惜，死国大门不开。下面上不来，我也进不去……倒是你这老东西，来不周山作甚？”
“你不是发过誓言，此生不踏入不周山半步吗？如今可不止半步了。”
此时的空宁，站在不周山主峰之下，远眺虚灵渊，已经算是深处不周山脉之中了。
而姜云仇的话，再次透出些许信息。
他竟然真的投身过虚灵渊，骨灰坛说的不是假话。
那么这上古剑魔是怎么爬回来的……
不是说坠入虚灵渊后，便无法再回到人世吗？
那下面，可是死国深渊啊……
空宁皱眉道：“死国大门不开？你想进入？”
这姜云仇，到底经历了什么？
骨灰坛对死国深渊如此恐惧，这姜云仇竟然还想进去？
而姜云仇，此时也觉察到了些许异常。
它望着眼前的空宁，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皱眉道：“你真不是那老东西？”
“如果是那老东西，怎么可能显得如此呆傻……”
姜云仇不解：“可你身上，为何会有那老东西的气味？”
姜云仇说着，一步上前、直接来到空宁面前，伸手抓向了空宁：“小子，你与那老东西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身上有这么浓的气味！”
姜云仇伸手抓来，这一抓好似很慢，然而抓来的瞬间，凛然恶寒却袭上空宁心头。
天地之间，似乎只剩下姜云仇的这只手。
明明伸来的只是一只手，但空宁却好似被一口绝世神剑抵住了喉咙般、遍体生寒、难以动弹。
若是以前的他，必然浑身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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