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处一阵阵血腥的味道，是心口呕出的大口大口鲜血，却被他，强忍着吞咽入肚。</p>
“所以，是叶栖迟吗？”萧谨慎在叶栖迟自己开口后，问萧谨行。</p>
萧谨行沉默。</p>
无止尽的沉默。</p>
沉默，其实就是默许。</p>
萧谨慎真的不用再逼萧谨行。</p>
但叶栖迟觉得，萧谨慎这种最喜欢折磨人心的人，一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p>
所以萧谨慎再次问道，“萧谨行，你回答我，是不是选择叶栖迟陪我殉葬，然后，救下你的白墨婉？！”</p>
萧谨行眼前模糊。</p>
痛心疾首，心如刀割。</p>
“最后再问你一次，是不是叶栖迟？！”萧谨慎耐心用尽。</p>
“嗯。”萧谨行应了一声。</p>
很轻很轻。</p>
但确实是，选择了叶栖迟，殉葬。</p>
萧谨慎笑了。</p>
笑得还很兴奋。</p>
“叶栖迟，果然，你还是被抛弃了呢？”萧谨慎说。</p>
“是啊，还是被抛弃了。”叶栖迟点头。</p>
“亏你为了让他活命，还选择了主动陪我殉葬，萧谨行可半点都没有被感动！”萧谨慎讽刺，“你那么聪明应该知道，如果萧谨行最后不做选择，我会让我们四人一起，同归于尽！”</p>
对。</p>
她猜到了萧谨慎会这么做。</p>
但她不是因为萧谨慎口中所说。</p>
她只是很清楚，萧谨行不可能到了最后还不做选择。</p>
他最后，还是会选择她。</p>
与其如此。</p>
她还不如主动放弃，至少，她的人生是她在做主。</p>
而不是，随随便便，在他人手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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