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的。</p>
陆成稍稍带着歉意说：“曹老师，我的问题我现在还没想好，所以，能不能留着机会等到吃饭的时候再问？”</p>
陆成现在非常迫切地需要一点时间整理一下思路，其中包括了很多，比如自己现在的水平究竟是个什么水平，比如自己现在的疑问，到底是什么疑问。</p>
问问题，可也是有学问的，如果胡乱地问，其实很容易就会浪费自己与询问对象的时间。</p>
如果可以把自己需要问的问题做一个总结，做一个梳理，有可能部分问题的答案就自己出来了。而剩下的问题，比然是极为需要的关键之处。</p>
“自然是可以的，晚上要不一起去吃羊肉汤吧？”</p>
“羊肉汤其实只适合冬天喝，但我好久没回常市，有点想这一口了。本打算一个人是不适合去的，现在正好邀请到了两个人，这不就不浪费，气氛也到了嘛。”</p>
“但是提前要说好，我不喝酒的啊。”曹孟达非常直白地就把酒给拒了。</p>
陈炳当即点头，说：“酒伤身，不喝酒好，不喝酒好，咱们就吃肉。”</p>
曹孟达特意讲了不喝酒，肯定是抽烟的。陈炳家里还有别人送的一包和天下，准备等会儿拿起派上用场。</p>
只是到了外科楼的2楼更衣室的时候啊，曹孟达却拿出来了一包软白沙，分别递给陆成和陈炳一支。陆成没接，陈炳接过了，并且脸色还有些意外。</p>
湘省人更多的是抽芙蓉王，软白沙，还是比较少见。</p>
曹孟达就笑了笑，解释说：“我那时候穷，抽不起好烟，都是抽的老大哥和这种软白沙，后来就习惯了这个味道了。现在老大哥都买不到了，就买了很多软白沙，一直都抽这个。”</p>
“看起来是穷酸味儿，其实就是骨子里的一种记忆。”</p>
“那时候，是真的穷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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