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阳华当时接受了张歌的命令，重点培养清韵，取代了琉璃雪，现在这个小丫头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青涩，气质上成熟了许多。
但此刻面对张歌，清韵又流露出了往昔的一丝青涩:“多亏了哥哥，哥哥，我给你倒酒。”
“不用了，我喝茶就行。”
现在的张歌，滴酒不沾。
“老熟人了？”千仞雪似笑非笑的问。
张歌你真的不好吗？怎么看起来你俩关系似乎不简单？
“以前见过几次面。”张歌很坦然。
“是吗？”千仞雪明显不信，见过几次面？见过几次面就‘哥哥、哥哥’的这么亲热？
你爱信不信，我也没法证明在这个世界我还是个老男。
只有清韵陪着张歌，另外两位花魁全都坐到了千仞雪身旁，至于伺候柳二龙和花玲的，也是一些精心训练出来的侍女。
张歌觉得这可以了，梁冠南好歹没做出弄几个男侍来伺候这俩人的阴间操作。
否则张歌真会给梁冠南一棍子。
千仞雪委婉的拒绝了两位花魁的伺候，看起来就真的像一位受过严苛贵族礼仪教育的太子一样。
“你们上去跳一支舞吧。”张歌吩咐道。
“是。”清韵说着，对另外两位花魁招了招手。
两位花魁对几人行了一礼，跟着清韵上了台，似乎进来之前，梁冠南已经吩咐好了，在这包厢里一切听张歌和清韵的指挥。
“看来梁冠南对你也很信任嘛。”
“准确的说，他信任的是利益，他知道我有分寸，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否则万一惹恼了太子，影响他挣钱，同样也会影响我挣钱。”
“商人的弯弯绕真多。”系统吐槽。
“这都是小打小闹，你是没见过我爹的商业手段。”张歌撇嘴，“什么魔鬼、阴间操作都是在夸他，以前我亲眼见过他用特别卑鄙的手段把曾经的商业伙伴送进了监狱，他还美其名曰‘合法打压’。”
“你遗传了他多少？”
“不知道，最起码现在的我，还比较善良。”张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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