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等我么？”
何婉茹看着他，问道，“等你什么？”
欧阳韩茂说道，“不要死。等我，跟我一起老死，行不行？”
何婉茹没说话。
欧阳韩茂说道，“如果你答应我，从现在开始，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会寻死，我什么都听你的。”
何婉茹默默地看着他，“什么都听我的？”
欧阳韩茂说道，“对！”
何婉茹想了想，说道，“回到欧阳家，把属于你的东西抢回来。”
欧阳韩茂爽快地答应道，“好！我可以。”
何婉茹又说道，“找一个你爱，也爱你的女人结婚，你们好好在一起，你不要再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了。”
欧阳韩茂看着她，突然不说话了。
何婉茹说道，“我希望你好。”
欧阳韩茂愤怒地看着她，“你可真行，你是不是觉得你是我妈？让我事业有成，家庭美满，这就是你说的未来？”
何婉茹看着他，“这不是么？这不是每个正常人都希望视线的目标么？”
欧阳韩茂说道，“我不是正常人。”
何婉茹笑道，“你是啊。”
欧阳韩茂说道，“不是！我是一个人渣。”
何婉茹抚摸着他的脸，“欧阳，别这么说自己。”
欧阳韩茂说道，“你心里也觉得我是人渣，对吧？你不是说我恶心么？”
何婉茹说道，“你可以改。”
欧阳韩茂起身穿衣服提上裤子，冷漠地说道，“我这个人就这样，改不了，我也不想改！你不是不想再见到我了么？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等天亮了，你自己回家，我会通知张妈离开。从今往后，我们一刀两断。”
何婉茹看着他冷漠的背影，叹了一声。
算了，既然他不听，她也不会都劝了。
今天他已经把话清楚了，以后应该不会再有交集了，挺好的。
何婉茹以为自己可以松口气，可是发现自己失眠了。
她睁着眼睛到天亮，然后离开。
她打车回到家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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