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坚取出了妆粉尸油。
然后他切开了棺老爷的颅骨盖，将大脑完全取了出来。
“也不知道能不能成……”
王坚对照着棺老爷的大脑，开始在自己的脸上描绘。
理论上来说，鬼妆可以窃取到目标任务相应的能力。
而王坚现在指定棺老爷的大脑，理论上是可以获得棺老爷记忆的。
很快，王坚描绘完成。
画完最后一笔后，王坚的脑海中浮现出了棺老爷生前的记忆，走马灯般看完了棺老爷的一声。
从小到大没什么特别，就是一直在练邪术。
直到十八岁之后，第一次踏进了青楼……这里王坚慢放了一下。
不得不说，棺老爷的眼光还是不错的，这一晚上找的那十个个个国色天香。
很快，记忆来到了棺老爷人生最后的片刻。
四肢束缚，被绝望地捆绑在牢房内，目空一切……
直到那个披着袍子的身影走了进来，身后拖着一条长长的鱼尾巴，身体像是蛇一样蠕动着。
王坚面色一变。
“人鱼！”
竟然真的有人鱼！
这看上去是真正的人鱼，而不是像“鱼人”那样改造后的样子。
记忆里，人鱼打开了门，缓缓走了进来，站到了棺老爷的面前。
一顿哔哔后，手上出现锋利的鱼鳍，划向了棺老爷的脖子。
而正因为这一动作，人鱼的袍子有片刻的飞起。
王坚看到了袍子下的一张人脸。
冷酷、无情，冰冷地像是深渊爬出来的恶魔！
虽然只有短短一瞬，但王坚还是认出了这个人。
“小鱼……”
……
王坚回到村子里的时候，天还没亮。
回屋躺了会儿后，太阳升起。
王坚早早下床，发现小鱼正在院子里收拾东西，淳朴的农村姑娘姿态，和王坚记忆里看到的天差地别！
看到王坚出来，小鱼手上动作瞬间一顿，显得有些慌乱。
“那个……你……你醒了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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