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你们也在吃饭呢！”</p>
小妹正低头吃饭，便听见门外传来一道粗旷的声音，不用抬头也知道是隔壁马驴奶奶。</p>
“哎呀！快进来坐！进来坐！地上多冰呀！坐久了骨头缝里都疼！”樊老太太眯着眼睛笑道，“你今天吃饭还蛮早的呢！这些天不怎么忙吧？”</p>
“我身上脏，就不进去了，免得把你家干净的地给弄脏了！”马驴奶奶脱下一只鞋垫在地上，一屁股坐了上去，“我就坐在鞋上，一点也不冷呢！”</p>
“听说昨个又毒死了一只？”</p>
樊老太太也不坚持，只叫小妹将桌子上的菜端到马驴奶奶面前，后者推辞一二，便夹了几筷子。</p>
“是的哟，一只牙狗，长得真漂亮，毛发乌黑的，一点也不像是野狗，只可惜性子野了，不然留在家里看着，也是不错！”马驴奶奶吧唧着嘴，“估计是哪只草狗起窠，养了小崽子，要奶水。”</p>
“估计有几只野狗来着？我听说叼走了十来只鸡？这些个野畜生也真是嘴巴好吃！”</p>
“听我家老头子说，最起码有五只呢！”马驴奶奶伸手比划了一下，“昨晚用捕兽钳又夹到了一只，叫唤了一个晚上，上昼才歇了气！”</p>
“也是只牙狗？”</p>
“不，是一只草狗，**子肿得老大，估计才不久生了一窝，约摸没奶水了，出来找些吃的。”马驴奶奶嗦了嗦筷头，龇牙笑道，“我家老头子找半天也没找到窝，刚刚才回来。”</p>
“狗带回来了？”</p>
“没有，我家老头子说那狗瘦得皮包骨，而且小姒又不吃狗肉，我也怕搞那些玩意，丢到了菜地里，肥土呢！”</p>
大人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小妹早已听不下去，原本她就不喜马驴，今日之后对马驴又添了些许厌恶。</p>
转眼进入了寒冬，小妹的期中考试正在倒计时，她这几年的学习成绩越来越差，性子也越来越皮。</p>
曹如芝跟樊敬书提起过多次，后者一心偏袒自己的女儿，樊老太太又爱管事，为此这夫妻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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