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明方丈：什么情况？这俩人的位置是不是反了？
王力衍看着花先生说道：“我说了，我女儿还小，还不懂事。要是你实在喜欢我女儿，实在觉得我女儿是可造之材，那你就在我府上教我女儿吧。”
花先生朝慧明方丈看了去。“老家伙，他觉得我人品不行。你说，世上还有比我人品好的人吗？”
“有。”
“谁？”
“我。”
“……你不算，你是出家人。你跟他说，我肯定不会把他女儿教坏。”
“我是出家人，出家人不打诳语。”
“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不想让我给你做香了？”
“咳咳！力衍，这个老妖怪虽然不怎么精明，但人不坏。”
花先生：“谁不精明了？”
王力衍：“我就是怕他把我小女儿教成只会制香，不知道人间险恶的傻孩子。”
花先生：“谁不知道人间险恶了？我不就上了一次当吗？”
王力衍：“那是因为你上了那次当后就躲到深山老林里不出来了。你要是出来说不定还会上当。”
花先生：“什么叫躲到深山老林里不出来了？我是在潜心制香。还有，我也没有不出来，我只不过出来的少而已。还有，我出来的时候也不喜欢以真面目示人。”
王力衍：“你说的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
“……”花先生咬了咬牙。“老家伙，你跟他说。”
慧明方丈：“我也说不过他。要不，你换个徒弟？”
花先生瞪了慧明方丈一眼。像他的徒弟哪那么好找？“我不是不想住到你府上。是你府上没有那么多花草。我那有上万种花草。”
王力衍想了想：“那这样吧，你把我大女儿也收下。我大女儿年龄大了，不会被你教坏了。有我大女儿在旁边看着我小女儿也不会被你教坏。另外，我大女儿有个徒弟，她徒弟也得跟着去。”
花先生：“……好啊！说了半天你是想让我连你大女儿一起教！不对！还有你大女儿的徒弟！”
慧明方丈看了看王力衍又看了看花先生。慧明方丈总觉得花先生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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