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启的大手轻抚着莫心然的脸颊, 她的小脸不及自己巴掌大。
当初的小女孩年仅八岁, 小脸蛋瘦极, 一双黑得纯粹的大眼睛巴巴地看着他, 身子不及他腰高, 用一只瘦弱的小手拉着自己的两根手指, 不言不语只仰头费力紧跟着他的脚步。
赫连启至今仍记得那只小手上的温度, 他心生怜惜，亦觉得两人颇有缘分，遂一直对小小的徒儿多加关照。现在看来, 两人缘分远不止于此。
瘦弱的女童渐渐长大，矮小的身躯抽条丰满，虽然仍有些纤细, 但已尽显少女美态；瘦削的脸颊逐渐丰润, 五官精致，极为妍丽。一个眨眼间, 小徒儿已经长成, 成为美貌冠绝修真界的俏丽佳人。
他十分欣慰, 多年耐心抚育卓见成效。
多年相处间, 二人感情渐深, 小徒儿在赫连启心中地已不可取替, 远胜于其他弟子，哪怕他嘴里从来不承认。
小徒儿十分乖巧，样貌虽极美, 但行事绝不似某些女修, 她深居简出，潜心苦修，日常除了听他这师父的训懈，以及必要的历练外，从来不出门，更不与男修多作纠缠。
女修身体先天条件要稍弱于男修，要在仙途之上有所作为，就要更加刻苦，一如他的小徒儿。
爱徒不足百岁就成功结成金丹，且根基极为牢固。
赫连启虽每每严厉呵斥于小徒儿，但那丝骄傲依旧深埋心底。
大手轻轻抚动，修长的手指划过掌下精致的眉梢眼角，她美极，赫连启从前便清楚，但彼时他视角不同，只是纯粹欣慰，又怎能得知，两人会有如此一天。
白皙粉嫩的肌肤透着柔润的光泽，这张巴掌大的小脸在幽幽黄光的映照下，美得动魄惊心。此情此景，饶是赫连启心智坚定犹如磐石，在心中满得几乎要溢出的情感交织下，亦是心荡神驰。
“小然，小然，”赫连启轻轻唤着她的小名儿，语气温柔缠绵，他们经此一事，此生将要密不可分。
他对小徒儿本就情感深厚，今天真真切切地明证了，她亦然。这本来没什么，但两人偏要经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这份感情被发酵，已迅速发生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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