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底。”</p>
“你都不问问是什么事情？”贺潮风奇怪道。</p>
“总不至于害我就是。”江予月笑道。</p>
贺潮风一愣，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回复。</p>
转瞬间他便将这念头丢到了一边。</p>
眼前这人聪慧异常，常有出人意料之举。</p>
江予月见他面色稍霁，歪了歪脑袋靠在他肩上，将他的手举到自己眼前。</p>
她用手细细地掰着贺潮风的手指，每说一个，便掰一个。</p>
“一，你不能因为我的过去而质疑我。”</p>
贺潮风绷着的手指头缓缓松软了了下去。</p>
“二，你可以质疑我，但不可以不问事实，不辨黑白。”</p>
贺潮风的第二根修长的手指也放了下去。</p>
“三，你保护我……”</p>
贺潮风听到前一句，正要放松手指头，紧接着第二句到了耳边:</p>
“我也保护你。”</p>
贺潮风手指立即回弹似的绷住:“这不行！你是本宫的妃子，怎能由你保护本宫？”</p>
江予月定定地看着贺潮风，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是你的妃子不错，我也是一个人。我见到了王蔷薇的结局，见到了沈家的覆灭，见到了周国长公主的为爱而倾，也见到了李瑾的疯癫。我没有意愿被别人把控。你也不行。”</p>
贺潮风皱起的眉头渐渐蕴上一层怒火，一甩手霍然起身道:</p>
“趁本宫没有发火，你赶紧给本宫滚回去！”</p>
江予月笑了笑，将绒衣披回肩上，趿拉着鞋，拉开门，走了出去。</p>
她没有向他再解释什么。</p>
如果相互的爱，是以你只能保护我，而我不能守护你作为条件。</p>
那这种爱会偏离。</p>
她方才举的例子，便是她这些天看到的。</p>
她没有说的还有贺潮风的母妃，自己的母亲，以及那个不知隐匿在何处的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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