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是重重的耳光，狠狠抽在了赵清歌脸上。
“赵医生倒是真敢说呀，你的医术要是有你的脸皮这么厚，厉卿川现在估计已经好了！”
“除了宋锦书，谁敢说，她是厉卿川最在乎的女人？你这样说，把宋锦书置于何地啊？”
“我......”赵清歌心里咯噔一下。。
没有糊弄过去，这人也知道宋锦书。
她脸上火辣辣的，幸亏此刻两人都身在黑夜里，谁也看不清谁的脸！
不然，赵清歌真的是要丢死人了。
她咬牙，硬着头皮继续说：
“我当然知道宋锦书了，可她已经死了四年了，厉卿川过去再爱她有什么用？”
“在厉卿川被痛苦折磨的时候，日夜陪伴他的人是我！”
男人忍不住嘲讽。
“日夜陪伴？自己骗自己好玩吗？你心里应该非常清楚，比起宋锦书，你又算什么东西呢？四年了，厉卿川多看你一眼了吗？”
“我......”
男人的羞辱，让赵清歌愤怒的
可是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
没错，跟宋锦书一比，她算什么东西？
四年了，厉卿川真的就从没多看她一眼，甚至连正眼看她的时候都少之又少。
如果他肯多看自己一眼，肯定知道她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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