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坐在前头的温柔，楚青感觉多少有点尴尬。
方才信誓旦旦的让温柔帮他护法，结果自己这眼睛一闭一睁，结束了。
整个过程比放个屁没慢多少……
这护法二字，更是无从谈起。
索性楚青也不站起来了，就坐在这里休息一会，让温柔多守一会，过一会再起来，免得让温柔好似做了无用功一般。
只是这念头刚刚泛起，就发现温柔回头看他。
目光交汇，楚青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温柔则默默开口：
“还没开始吗？
“我闻到……你的内息并无变化。”
“你连这个都能闻到？”
楚青有些吃惊：
“你闻到的味道，到底是什么？”
温柔似乎有些为难，嗫喏嘴唇，半晌无言。
楚青轻轻摆手：
“不方便的话，就不用说了。”
温柔却摇了摇头：
“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我闻到的既是味道，又不是味道。
“主要的关键在于内力。
“我可以清晰的捕捉到一个人内力的……姑且称之为味道吧，如今也可以简单的闻到那个人内息变化时候的模样。”
楚青闻言脸色一变，赶紧伸手捂住了温柔的嘴。
温柔抬起双眸，任凭楚青挡在自己的嘴上，只是静静的看著他。
“这件事情，你可跟旁人提起过？”
楚青低声问道。
“除了爹爹和你之外……无人知晓。”
温柔轻声说话。
只是她距离楚青的手太近了，说话时候的温热气息，尽数喷在了楚青的掌心上。
让楚青掌心有些发痒，他赶紧收回了手，正色说道：
“这件事情，决不能在告诉其他人。”
可以闻到一个人内息变化……这种事情实在是耸人听闻。
需得知道，外功变化繁多，施展的时候难窥全貌，纵然有心之人想学，修炼的时候用的是一套，争斗的时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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