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安的怀里，看着对方呆呆傻傻的表情，他却是枯燥乏味的科普了一番基本知识。</p>
多亏卫若安的记忆里的确是好，将顾景曜的话一字不落的记在了脑海之中。</p>
顾景曜甚至都没有询问，她有没有记住，而是直接甩出几张琴谱。</p>
哪怕再怎么天才的人，仍旧需要熟能生巧。</p>
于是顾景曜皮笑肉不笑的挑衅道：“练吧！”</p>
卫若安的咬了咬唇，终是认命的动手，只不过传来的刺耳的声音，却是算不上弹琴，只能说是噪音。</p>
甚至连顾景曜都忍不住后退了几步，咬牙切齿的呵斥道：“停！”</p>
这一次卫若安倒是乖巧的很，因为说实话，她自己也受不了这等噪音。</p>
顾景曜看着乖乖巧巧的卫若安，冷声质问道：“你故意的！”</p>
卫若安委屈不已的说道：“我倒也希望自己是故意的，但是真不是，大概是没有天赋吧！”</p>
说到最后她感觉格外心酸，虽然心中的确是有所预料了，可是没想到居然能够令人如此的难以忍受。</p>
最起码身为当事人的卫若安就忍不了，连自己都忍不了，可想而知究竟难听到了什么地步。</p>
但是卫若安敢拍胸脯保证，她绝对不是故意在演，甚至可谓是在认认真真的完成任务。</p>
而认真的态度，换来的却是这么令人崩溃的结果，卫若安自己其实也有几分怀疑人生。</p>
顾景曜此时此刻脑海之中唯一的想法便是，要不趁着如今为时尚早，赶紧将这个不成器的学生甩掉，他绝不承认是卫若安琴艺上的老师，否则他的一世英名定然会留下污点。</p>
至于卫若安说的话，顾景曜其实真的相信了，除了对方的小动作，无不表明她没有说谎，还有便是顾景曜能够听得出来明明的的确确是在调子上，但是连起来之后，便再也不成曲调。</p>
而能做到这一点的要么是大师，要么就是真的天赋为零。</p>
卫若安对此虽然沮丧，但是也算不得有多么的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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