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问道：“灵霄舫有特别的含义？”</p>
顾景曜眸中闪过了一丝杀意，只不过转瞬即逝，连殿外的司徒悦，还有就在眼前的卫若安都没有发现。</p>
因为很快他的脸上便挂起了一抹笑容道：“你没听说过灵霄舫？”</p>
卫若安这个诚实的傻孩子，痛痛快快的摇头否认道：“没听过！”</p>
顾景曜心中亦是十分讶异，他居然没有从卫若安的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撒谎的痕迹。</p>
但是他轻哼一声过后，仍旧继续试探道：“大衍斋和四象府也没听说过？”</p>
卫若安仍旧是用一副茫然不已的神色看向顾景曜，显然她并未听懂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p>
“那皇帝是谁？你听说过吗？”顾景曜冷冰冰的问道。</p>
显然此时此刻他心中对于卫若安的怀疑已经到达了顶峰。</p>
然而卫若安是个诚实的孩子，甚至还未曾学会如何掩饰自己的情绪，这个问题有什么好犹豫的，这个时代肯定是有皇帝的，但是卫若安却是不解的反问道：“皇帝是谁与我何干？”</p>
顾景曜的脸上也是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他预想过很多答案，但是显然卫若安给出的答案实在是出乎预料。</p>
只不过这个答案不止让他的杀意消失的一干二净，同时也让心中的怀疑消失无踪。</p>
就凭卫若安对于皇权的态度，顾景曜可以百分之百肯定，她绝对不是四象府的人。</p>
同样也不是太衍斋的人，太衍斋可都是正人君子，哪里会偷鸡摸狗，甚至还去了为人所不齿的青楼，也就是如意阁呢！</p>
只不过，顾景曜此时心中亦是十分好奇，卫若安这个家伙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p>
即便灵霄舫不能，或者说很少会被宣之于口，但是四象府与太衍斋总不会连听都未曾听过。</p>
更别提卫若安对于皇权的态度，可谓是毫无敬畏之心。</p>
可惜的是，哪怕是将卫若安查个底朝天，最终能够得到的结论，也只能是，她的身份没有一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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