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楼下挨着最近的这几个楼层里。</p>
然日晶家不做饭，没有炒锅和任何炊具。</p>
崔三家丁大愚经常做饭，他家平底锅还在，一看就是常用锅，锅底灰完整。</p>
楼下老乔家锅碗瓢盆也正常。</p>
倒是楼上李大鹅家，一看厨房的油烟，就是常做饭。</p>
但是炒锅是一尘不染的新锅。</p>
禤苎煋：“大姐，您这锅不错，铁挺厚实的。”</p>
禤苎煋装模作样掂了掂。</p>
“是新买的？”</p>
”啊！旧锅年头久了，底漏了。”李大鹅说。</p>
“大姐，旧锅您放地下室留着卖废铁了，还是直接扔了？”耀杰假装很随意地问一句。</p>
“扔了，留那玩意儿干啥，又不值几个钱，现在铁才才三毛五一斤。”</p>
“哦，没别的事了，打扰了。”</p>
禤苎煋临出门，又回头问了李大鹅一句：“大姐，您平时有听着楼下，有敲暖气管子的声音吗？”</p>
李大鹅：“我……没听着过。”</p>
禤苎煋：“这了奇怪了，暖气管子楼上楼下都是通着的，104老乔家说经常听着。”</p>
李大鹅手上攥着一条抹布，表情显得有些紧张。</p>
“我……也听着了，我刚才忘了。”</p>
禤苎煋：“大姐，你今天中午在家吗？”</p>
李大鹅：“在，……我在家睡午觉。”</p>
禤苎煋直视李大鹅的脸庞，在读她脸上的微表情。</p>
“那么您听到原银凡的哭声了吗？”</p>
“我没听见！”李大鹅斩钉截铁地说。</p>
“我一睡着了就特别踏实，什么都听不见，打雷下雨都听不见。”</p>
“好的，打扰了。”</p>
两个人乘坐电梯下楼。</p>
禤苎煋后背靠在电梯墙上，回忆着刚才询问的只言片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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