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极限了。’肖凡心中了然。
以他练气九层的境界，《牧灵养吾经》入门的层次，吸收三个通玄草怪的灵性便是极限了。
灵海内的灵力似乎要开始蜕变，但却被一股奇异的力量给压制住了。
秘境内最高只能练气九层。
但他根基已足，只要离开秘境，三头通玄草怪的灵性就能起到类似‘天地奇珍神蕴’的作用，助他成就天成道基。
“那么接下来……”
肖凡看向被自己夺取灵性的两头通玄草兽，一头失去了双臂，另一头直接没了下半身。
还能接回去吗？
心中刚浮现这么一个念头，就见之前被他切下的两条利刃手臂缩小成了两片通玄草叶，那半截身体也变成了半株通玄草。
“……”
好嘛，这回彻底不用想了。
两头通玄草怪抬头看着他，彩色的双目中好似带着茫然。
肖凡沉默了。
这缺胳膊少腿的俩玩意儿能在之后的试炼中帮上自己吗？
犹豫了几秒，他还是决定带上它们。
“算了，你背上它，先跟我走吧。”
有总比没有好，大不了之后让他们吸引火力，当成肉盾顶上去。
就是可惜了之后的灵性，这样收割灵性的机会可十分难得。
正想着，还没走出几步，肖凡忽然神情大变。
灵性……流失了！
不对！
仔细感知后，他发现这并不是流失，而是被储存起来了。
肖凡轻抚眉心，他能感觉到，多出的灵性就被储存在这儿。
这是为什么？
“亘古，吾道永昌！”
一如往昔，但这一次的声音却无比清晰，古朴厚重，好似远古传来。
眼前好似出现天地初开之景，无边混沌中，一尊伟岸苍茫的神人静静端坐，双目似琉璃般明亮，流转着七彩华光。
“是惑前辈……”
难道……这是惑前辈对自己的照顾吗？
对！
肯定是这样的！
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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