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改变不成？
不接受也得接受！
“师父所言极是。”
出乎意料的是，莫不语是最先响应这句话的。
就见他神情坚定：“合道未成，弟子应当更加专注道途才对！”
“好！”柳宇抚掌赞叹，“这才是我的弟子，你有此等心气，为师当全力助你！”
“不语……”柳阳嘴唇嗫嚅。
“师兄……”莫如烟神情复杂。
“如烟，你也当更加注重自身大道才行。”柳宇又教训道，“你看你莫师兄，他与你一同入门，如今已触碰到合道门槛，而你却连返虚都还未成就。”
“师父说的是。”莫如烟眼中满是惭愧。
柳阳起身走到莫如烟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师兄放心，如烟心结了却，不日定能晋升返虚！”
随后两人深情对视。
柳宇：“……”
莫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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