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已经想好了如何开口的萧晗，此刻又有些感觉难以启齿了。毕竟，她这又是要画大饼了。
只是，不画不行啊。
“江仙子，凡人城市里私塾先生收束修教学生，您能不能也如私塾先生那般，收取一定费用，教我引气入体？”
她可不敢求人当她师父，只能花钱求教。
江瑶华轻嗤一声：“所以，我教你又是记账赊欠着，等你以后还？”
萧晗虽然也觉得自己这种行径很无赖，可她还是要尽力说服江瑶华。
“您别生气，您仔细想想，我也只有成为修士后，才有希望赚取更多的灵石，也才能尽快赚钱还账。您就当这是在种植一种需要好几年后才能回本的灵药草，前期的买种子，灌溉，看护，不都是要投入时间和心力的吗？”
其实萧晗说的道理，江瑶华又何尝不懂，但萧晗毕竟是人，不是属于她的灵药草。哪怕她有把握萧晗以后不敢赖账，但万一呢，万一这人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害自己白付出了时间和精力呢？
江瑶华作为一个在底层挣扎的散修，是没有多余的同情心的，所以做任何事情，都会权衡利弊得失，将利益最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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