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皱巴巴的，早已没了以往意气风发的样子。
段清野虽然脸上也有些擦伤，但依旧坐得笔直，只是眉头紧锁，显然气还没消。
处理案子得中年警察坐在他们对面，手里拿着一支钢笔，正低头在记录本上写着什么。
目光时不时的扫过三人，带着几分审视。
最终，他有些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你们三个，年纪都不小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在大街上动手？”
警察放下笔：“尤其是你，周振邦，我查过你的履历，这才消停几天，就又惹事生非？怎么这么冲动？打架能解决问题吗？”
周振邦低着头，没有吭声，只是拳头微微攥紧，显然心中依旧不服。
警察见状，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应卉清：“应同志，你是女同志，我就不多说了。但你也要注意影响，大街上闹成这样，影响多不好。”
应卉清抬起头，看了一眼警察但很快又低下头，轻声说道：“警察同志，很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警察点点头，最后看向段清野：“段同志，你倒是冷静，但也不能跟着动手啊。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闹到派出所来？”
三人无一例外，都挨了一顿训斥。
见三人态度很好，积极认错，警察便合上记录本，站起身来，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行了，今天这事就到此为止。你们三个回去好好反省，别再闹了。要是再有下次，可就不是训话这么简单了。”
三人纷纷点头，站起身来。
周振邦依旧低着头，神情阴郁，显然心中依旧难以平静。
应卉清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朝门外走去。段清野跟在她身后，也没有多分给周振邦一个眼神。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街道上行人稀少，偶尔有几辆自行车叮铃铃地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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