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戴着面具的老鼓起掌来。
“你果然聪明。”他赞叹道。
“不聪明。”苏烟棠否认道，她浑身绷得很紧，这些日子锻炼的效果也逐渐显露出来。
比如……
她现在那握着钢笔的手，在这种压迫与外面的电闪雷鸣之下，未曾颤抖一下。
“我只是会观察，顺便……”她说着，又往前走了一步。
老据她本就只有短短两步的距离，她这两步一迈，几乎要来到老面前了。
此时的老正被苏烟棠的话所吸引，并没有太在意她的动作，也或许是因为他本神对于自身实力的自信让他并不那么在意她已经走到了他面前。
在苏烟棠停顿之时，他还很配合她问道：“顺便什么？”
“顺便……”苏烟棠拉长了语音，积蓄起来的力量在这一瞬间爆发开来，她快速伸手，抓住了老的胳膊，同时迅速开口道，“抓住你。”
老被她这话引导，反应极快，迅速蓄力挣脱开苏烟棠的手，也就是这一瞬间，苏烟棠右手挥起，泛着一丝冷意的钢笔尖直刺老喉咙处。
同时左手顺势顺着老的力度松开来，抬手就朝他那面具而去。
“你以为你能伤得了我？”老冷笑一声，急速后退一步，躲开了苏烟棠刺过来的笔尖。
而与这话一同响起的，却是面具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从一开始，苏烟棠的目的就是他的面具。
威胁的话语，直刺的动作，不过是迷惑他的方式罢了。
一道闪电劈过，映出了老的真实面貌。
苏烟棠瞳孔微微一缩，提高了声音，“楚老师？”
楚景生：……
大意了。
楚景生轻啧一声，不知道按了什么，办公室里的灯又恢复了明亮。
他弯下腰来，将地上的黑色面具捡了起来。
“真糟糕，被你发现了。”
他偏头看向苏烟棠，那清冷的面庞之上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来。
“该怎么处理你呢？”
苏烟棠：……
“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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