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啊……”
“这不可能啊！”
“这么多年过去了。”
“开朝剑的力量为什么一点都没有减退？”
老牛傻眼了。
但，开朝剑可不会给它思考这个问题的机会。
恐怖的剑气压得老牛皮开肉绽。
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
它的牛角被硬生生折断。
鲜红的断口触目惊心。
老牛缓缓回过头看向王坚。
眼神中带着歉意。
‘那具尸体应该是他最好的东西了吧？’
‘没想到却要浪费在我身上……’
‘对不起了。’
老牛朝着王坚尽力挤出一丝笑容。
但。
它的嘴巴皮开肉绽。
已经看不出是笑容还是在说话。
王坚从老牛的眼神中感受到了深意。
“安心去吧。”
王坚朝着老牛挥了挥手。
老牛回过头。
再也没了后顾之忧。
它迸发出了全身的力量。
所有的气势与开朝剑的力量相交汇。
开朝剑后退了。
但也仅仅是后退了一小段的距离。
随即便以更加猛烈的气势压了下来。
咔嚓！
老牛的身体宛若玻璃一样。
破裂成了无数碎片。
然后彻底没了动静。
开朝剑缩回了云层当中。
临走前似乎又是朝着王坚啐了一口。
王坚看着逐渐消失的开朝剑。
等到天空恢复晴朗。
一颗珠子掉落在地上。
他走上前，捡起珠子。
这是老牛身体破碎后留下来的。
算是一件遗物吧。
王坚将这颗珠子装进了兜里。
转过身。
回了家。
再次进入了通天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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