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郊外。
张狗蛋站在一片空地上。
仰头看向天空。
“小子，你可看好了！”
“我只给你演示这一遍！”
“再想看的话，可没有第二遍了。”
张狗蛋开了一个并不好笑的玩笑。
王坚心中百感交集。
他不禁回想起第一次和张狗蛋见面。
这家伙藏得太好了。
看上去就是一个真真正正的乞丐。
那时候你要说他是天帝。
王坚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相信的。
此时的张狗蛋抱着赴死的决心。
还真有了那么点帝王的感觉。
王坚盯着张狗蛋的脸看了许久。
“别磨蹭了，赶紧的吧。”
张狗蛋：“………”
“嘿嘿，小子，不想朕死就直接说嘛！”
“骂人干什么呢？”
“多不合适。”
王坚白了这二货一眼。
张狗蛋嘿嘿一笑。
“既然想记住朕的脸。”
“朕就留给你一张最帅最和善的笑脸！”
“你记住喽！”
“嘻嘻！”
王坚：“………”
“很丑。”
张狗蛋云淡风轻道：“当年就是靠着这张脸。”
“收服了佳丽三千。”
“你啊你，没有眼光！”
两人闲聊了片刻后。。
张狗蛋缓缓收敛起了神色。
“就这一次了。”
“最后一次了。”
“再看一眼……”
张狗蛋喃喃自语。
“可惜了，不是夏天。”
“这冬天是真的没有生机啊。”
“人间……这人间真好。”
张狗蛋收回所有目光。
他遗憾当年面对手下身亡，没敢出手。
遗憾城隍大狗死的时候，他无能为力。
遗憾在将死的时刻，没能在见到人间的勃勃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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