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王坚还是看出了他神色中的一丝紧张与不甘。
“所以，你在不甘什么？”
“我的出现，影响到了你计划里的什么？”
“老王兄弟？”
老王：“………”
“你在胡说什么？”
“什么影响？什么兄弟？”
“就算你不管我叫爹，起码也不该叫兄弟。”
王坚点了点头。
“好的。”
“所以我的出现到底影响到了你什么？”
老王沉默了。
他永远也不可能告诉王坚。
比如。
王坚的痴傻虽然是天生的。
但却是老王在制造王坚的时候，故意造成的“出厂设置”。
因为傻子不会知道反抗。
只会执行他的命令。
不管这个命令对傻子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谁让他们是傻子呢？
显然。
王坚和老王的谈话。
在此刻进入了微妙的氛围。
王坚道：“你还有别的计划吗？”
老王看向王坚，嘴角牵扯出一丝笑容。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
“那确实没有了。”
王坚点了点头，站了起来。
“没了就没了吧。”
“就让开朝剑一直杀下去吧。”
“天下大局，跟咱们没有关系。”
“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老王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你要走了吗？”
王坚点了点头。
“嗯。”
“再跟你聊下去也没什么用。”
王坚走到井边。
准备跳进去回到凡间。
这一刻。
他完全看开了。
开朝剑要斩就斩下来吧。
他没有心怀天下的大义。
既然都要死，那就一起死呗。
反正这个世界也没给他过什么优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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