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痛苦。
她无法面对自己，无法面对灵魂至尊，更无法面对那个对自己很好，且已经死去的师父。
这也就是为什么广寒仙子讨厌俊朗男子的原因。
因为看到俊朗的男子，她就会想到心中的那个人。
想到这，陈长生自言自语的说道：“系统，你说时间会给出一切问题的答案。”
“可我都活了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是没有找到解决问题的答案。”
“是我活的时间还不够久吗？”
面对陈长生的提问，脑海中的电子声音响起。
“回宿主，世间一切事情都有答案。”
“这个答案其实在最开始的时候你就知道了，你之所以痛苦，不是因为你没有找到答案。”
“而是因为你不想去面对这个答案。”
“念慈临终前将李念生托付给你，可李念生最后却喜欢上了你。”
“你可以爱上世间任何一个女子，但你唯独不敢爱上她。”
“因为她是念慈的......”
“不要说了！”
陈长生打断了系统的话，呼吸也变的急促了起来。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我该做的都做了，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要么我死，要么她死，不然这无尽的痛苦永远不会结束。”
面对陈长生激动的情绪，系统依旧平静的说道：“回宿主，世上没有破不开的局，有的只是作茧自缚的人。”
“唯有作茧自缚者，不得解脱。”
“宿主你是世间唯一的长生种，别人作茧自缚困其一生，而你只能被困住一段时间。”
“只要时间还在，你总有一天会破茧而出的。”
听到系统的话，陈长生的情绪平复了一些说道。
“系统，我真的能破开这个茧吗？”
“一定能，因为宿主拥有无穷无尽的时间。”
“可是她能等这么久吗？”
“本系统只对宿主负责，其他人与本系统无关。”
“但宿主你不是正在朝着这个方向努力吗？”
此话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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