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朱瞻埈用草原话问道。
哈达卡木愣住了，显然没想到他会说草原话。
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镇定下来，用生硬的大明官话说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朱瞻埈冷笑：“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嘴硬？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草原人？说，谁派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哈达卡木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朱瞻埈也不着急，他走到哈达卡木面前，蹲下身子，用绣春刀挑起他的下巴，语气森然：“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免得受皮肉之苦。”
哈达卡木眼神闪烁，显然在权衡利弊。
“不说？”
朱瞻埈加重了语气，绣春刀轻轻划过哈达卡木的脸颊。
一道细小的血痕瞬间出现。
哈达卡木吃痛，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但他仍然没有开口。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朱瞻埈站起身，直接砸断了对方双腿和双手。
哈达卡木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似乎快要招供了。
可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巷子里的宁静。
朱瞻埈眉头微皱，有些不悦地回头看去。
可还没走到一半，张策等人就从后面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一个个灰头土脸，像刚从煤窑里爬出来似的。
“公子！您没事吧？！”
张策一眼看到朱瞻埈，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朱瞻埈面前。
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生怕他少了一根头发丝。
“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们，怎么搞成这副模样？”
朱瞻埈看着他们这副狼狈样，忍不住想笑。
“公子，我们发现着火之后，立刻开始营救，可没想到灭火后发现屋子里面空无一人。”
张策连忙解释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自责。
“我们一番搜寻之下，才在后巷发现了……发现了这些尸体。”
他指着地上横七竖八的黑衣人尸体，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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