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明是自己经历过的事情，但是不同的人格之间记忆不共享。
这让林自知很难对其他人格经历的事情有着感同身受的共鸣。
就像现在他完全感受不到对狂笑之蝠的恐惧，有的只是好奇。
“咕噜……”
林自知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垃圾场里，肚子突然发出了一阵咕噜声。
“离开这个世界的方法倒是有。一，等你的能力自然恢复，二，召唤精神病院。”
劳埃德·福杰平淡地说道。
“能力就算了，自然恢复不知道得要多久，而且就算恢复了我也不记得怎么使用。还是告诉我怎么召唤精神病院吧？”
“咕噜……”
又是一声异响，林自知有些尴尬地捂着肚子。
“你是精神病院的院长，它和你是绑定的，你可以招聘精神科医生，签订合同，那时候你的医院就会以投影的方式降临。”
“咕噜……”
一脸冷漠的劳埃德·福杰肚子也响了起来，但他面不改色地无视了那个声音，认真解答完了林自知的疑惑。
不愧是最强间谍，这心理素质就是不一般。
“精神科医生啊……我想想，这鬼地方真的会有这东西吗？不过祖安的疯子可不少，还有一个诞生了蒙多医生的臭名昭著的疯人院，那里应该能找到精神科医生吧。”
“咕噜……”
林自知努力回忆着英雄联盟相关的信息，希望借此找回一些过去的记忆，哪怕是开黑打游戏的记忆也好。
然而他脑海中的记忆仿佛被人刻意隐藏了起来，和剧情隔离在外。
“咕噜……”
他能想起双城之战的剧情，甚至是衍生的MV，但他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看到的这些。
他能想起自己打游戏的记忆，但是他想不起自己是在网吧还是家里玩的游戏，也想不起来是谁带他入坑，和谁一起打过游戏。
“咕噜……”林自知的肚子疯狂叫了起来，他饿的没精力去想这些事情了。
“或者……”哈莉·奎茵眼珠一转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你也可以试试收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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