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甚至不能确定那是不是完整的衣服，因为它的材料就是一长串的珍珠加一些稀薄的纱布。
珍珠是主材料，好像绳索一样一颗一颗的串了起来，从她的肩膀往下绕成了两个三角，再往下垂成一线，途径腰腹，最后从双腿间交叉而过，变成了细长的一截，再从后方延伸出来，就垂落在床榻的一侧。
在周望呆住的时候，沈雨柔偏过了脑袋，含羞带怯，颤抖着把那一截珍珠绳索拿了起来，然后递到了周望手中。
她什么话都没说，可能也说不出来，只是缓缓抬起了腿，然后用双手分开了腿弯。
或许是见周望依旧没什么反应，她瞥了周望一眼，眼神带着哀婉和恼怒，好像是在说……
这样还不够吗？
周望终于回过神来，他用力一扯，珍珠顿时零落满床，和雪白与嫣红混杂，美到触目惊心。
周望扑了上去，如饿狗。
……
沈雨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热情，直观体现在了她的体温上。
周望感觉自己要被融化了。
滚烫之中，只有迷离的光影在晃动，只有高昂的歌声在响彻。
一天之内，这是周望第三次登门。
于是他莫名想起了一个成语，嗯，论虔诚的程度，他应该也并不逊色。
这叫……三顾毛炉。
……
“雨柔姐，你这衣服到底是哪找来的？”
哗啦啦的水声之中，浴室有窃窃私语。
“我本来就有的啊……”
“嗯？”
“穿给自己看，不行吗……我马上就快30岁了。”
“我不懂……算了，不重要，你蹲下来。”
“这……这样吗？”
……
“姐，你起来啦？”
房门被刷开，哼着“一路生花”的沈雨桐走进了房间，抬头看到正坐在沙发上擦拭着头发的沈雨柔，就笑着打了个招呼，“你身体怎么样了，还有不舒服吗？”
沈雨柔摇了摇头，“感觉好多了。”
“你的气色确实看起来好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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