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尘笑着摇头。</p>
忽的,他眼神一肃,道:“跟我去地狱界,可好?”</p>
这句话,以前张若尘是绝对不可能说出口。</p>
因为,那个时候,他连自保之力都没有。而现在,张若尘有自信,可以在地狱界彻底站稳脚跟,甚至呼风唤雨。</p>
“不去。”</p>
凌飞羽回答得很直接,也很果断。</p>
张若尘道:“为什么?难道我们在《七生七死图》中经历的是幻境,所以,连感情也是虚幻的?还是说,一千年了,你早就已经看淡,不再将之放在心上?”</p>
凌飞羽道:“我们之间经历的,何止《七生七死图》中的七世那么简单。这一生,怕都不可能还有第二个男子,可以走入我的心中。”</p>
凌飞羽也说出了,以前绝对说不出口的话。</p>
“你是一段感情,一段曾经美好的回忆,更是七世之纠葛,一世之恋人。但是,我心中还有别的东西,我的剑道,父亲,拜月神教的教众,还有头顶熟悉的星空,脚下熟悉的大地。况且,地狱界的理念,也与我的理念不合。”</p>
张若尘当然明白,凌飞羽是一个不甘平凡的女子,去了地狱界,怕是只能活在他的庇护之下,这不是她想要的生存方式。</p>
凌飞羽道:“我就问你一个问题,我是不是你心中最重要的那个女子?如果你回答,是。我便舍弃现在拥有的一切,哪怕地狱界与我理念不合,哪怕再也见不到熟悉的天空和大地,也随你去往地狱界。你能回答这个问题吗?”</p>
她的眼中,带有一道期待之色。</p>
张若尘的手掌按在石墙上,沉默了很久,终是摇了摇头,无法说出欺骗她的话。</p>
凌飞羽虽然知道,自己问出的,只是一个早就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可是,还是露出黯然之色。</p>
片刻后,她飞落到石墙上,乌黑的长发飞扬,英姿飒爽的笑道:“你现在的修为似乎很厉害,可否让我领教一二?”</p>
“好啊!”</p>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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