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空笑道：“那再好不过。”
“会有多少九元圣教的高手？”
“三个大宗师。”
“好，我会派出六名大宗师。”
“多谢。”
“……大师现在可有把握了？”
“再等一等看。”
“还要再等？”
“且看看这位九元老人还耍什么花招。”法空道。
即使达到了八极境，他还没有失去谨慎之意，没有贸然动手的意思。
没弄清楚九元老人的底牌，他一直不踏实，九元老人身怀大奥秘。
虽然杀了九元老人，通过记忆之珠也能获得奥秘，可万一杀了他之后，那奥秘便消失了呢？
“该出手时便出手啊，耽搁了时机，后果难料。”
“我会小心。”法空笑道。
元德和尚摇摇头。
他总觉得这么拖下去不妥当，夜长梦多，横生枝节，还是尽快下手的好。
万一九元老人身处衰弱期，错过了，恢复过来，那便后悔莫及了。
就怕到时候，法空大师与师父联手也不是九元老人的对手，那将是苍生之浩劫。
——
一轮明月高悬。
皎皎明月洒下牛奶般的月华。
九元老人正坐在山峰一块石头上吐纳，口鼻前一团氤氲柔光，闪烁明灭，正吸纳吞吐着月华。
法空忽然出现在宁静详和的小山村，没有引起狗叫，闭上眼睛静静站在一间小院。
这间小院正是九元老人的小院。
小西天极乐世界正在告诉他发生的一切，包括九元老人的一举一动，气息流转。
关于九元老人的一切动静全都被小西天极乐世界记录，加以分析研究。
法空感知着九元老人的一切，包括他的思绪波动，发现九元老人的思绪波动剧烈之极。
常人的波动如湖水起涟漪的话，九元老人的思绪波动则如大海的怒浪狂涛。
剧烈程度是常人的数十倍。
这绝对不正常。
法空通过这个，有了一个判断：他的夺舍可能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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