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
江家水深，他比谁都清楚，老爷子也不如表面上那么慈眉善目。
“我知道了，我自己查。”江野挂断电话。
江老爷子一怔，没想到儿子会拒绝自己，听着话筒里的忙音，老爷子叹口气：“这是真动心了啊…”
回到外婆住处后，林言从里面关上门：“鸿蒙，我要飙车路段所有的监控。”
“放心吧，全被我拷贝下来了，警局的都没我全。”
电脑上播放着飙车时的监控录像，速度极快，普通人看几分钟都要喊眼睛疼。
林言却盯着屏幕。当她大脑完全启动时，她会过滤一切干扰信息。
视网膜聚焦在那辆从一开始就跟踪自己，后来又保护自己的摩托车上。
鸿蒙：“这么典型的摩托车暗杀队，应当是黑刃的手笔。”
“嗯。”
“但是那一辆显然是故意混进去的，而且多次别车，为我们争取时间。”
“嗯。”
“所以我亲爱的主人，你到底看出什么没有。”
林言不吭声，移动鼠标，在某个时间段按了暂停。
摩托车停下来，像是对着领口的对讲机在说什么。
极速飙车以后摘掉了头盔，这是人的生理决定的，他需要呼吸新鲜空气，让心跳慢下来。
再顶尖的高手也无法抵御生理需求。
林言把画面暂停，虽然对方摘了头盔，但是低着头，看不清脸，只有上半部分模糊不清的轮廓。
林言拿出纸和笔，闭上眼睛，冥想。
随后，一张素描图慢慢呈现在画纸上。
鸿蒙感叹：“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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