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燕老师匆匆走出办公室，来到走廊上深吸一口气。
林言不是说要离开海城一中吗？为什么不现在走！非要留下来参加期末考试。
她这是给谁难堪呢。
张老师走出来，拍了拍她肩膀，“行了，你们二班成绩也不错，明年高考肯定有不少人能考上重点大学。”
肖燕并没有觉得被安慰到，因为她想要的不仅是在其他班级中脱颖而出，而是能够强压一班一头。
两个人正要回办公室，看到老丁哼着歌满面春风，顿时心里又起了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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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老丁还是个不会看眼色的，笑眯眯地说：“两位在这散心呢？我们班的总成绩和平均分出来了……”
肖燕扭头就走，老丁叹口气，“哎，怎么还带生气的？我也没说什么呀。”
张老师有必要怀疑老丁是故意的，瞪她一眼追肖老师去了。
傍晚时分，学校外已是十分热闹。
在办公室里批改了一天的卷子，两个人都有些疲惫了。
校外有卖小吃的，熙熙攘攘，十分热闹。
张老师道：“别搭理老丁，等林言走了，看他还能高兴到什么时候。”
肖燕点点头。
她们本身对老丁没意见，但是不知不觉地地把对林言的不满转移到了老丁身上。
肖燕驱散心中的不开心，强迫自己想些开心的事。
“期末考之后就是寒假，虽然短，但是总是可以歇歇了。”
张老师：“就是，带高三真是太累了。”
她们停在烧烤摊前买烤串吃，
忽然一辆破旧的摩托车轰鸣而出，因为人比较多又比较乱，一头撞到了烧烤摊上，好在及时停住了，没有弄得人仰马翻。
摊主和摩托车手吵了起来，“怎么开车的？长没长眼睛啊……”
摩托车手从帽子下抬起一双眼睛，眼眉附近的一道长长刀疤让摊主吓了一条。
那双眼睛中散发出毒舌般的光芒，摊主的脏话到了嘴边又自动咽下去，虚张声势地扬扬铲子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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