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点了递交，退出考试系统。走到杨主任身边，朝他点点头，“谢杨主任及时换题。”
杨主任让另一位监考老师去处理其他事务，皱着眉头，心情有些复杂，“你是怎么知道这道题是错的？还有……”他想问京城的那个电话是不是和她有关系。
但是没问出口，因为连他都觉得太匪夷所思。
“可能我审题认真吧，”林言眼睛里含着笑，表面一本正经，眼底的笑意却带着那么点狡黠，“我觉得那道题条件就是错的。还有事吗？”
“哦，没了，你可以走了。一到三天就会出成绩。”
林言点点头，正要离开，杨主任忽然道：“我能去见一见你舅舅吗？”
那个传说中疯了的天才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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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今天的考试，杨主任觉得林言的天赋似乎和她那个疯了的舅舅一脉相传，都在某种程度上超出人的想象。
“我舅舅虽然是个疯子，却也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疯子，也不是什么人都见的。”林言摆摆手。
要想见她舅舅，至少要她通过清园预科班的考试之后，杨主任明确地提出哪些医疗项目对舅舅的病情有帮助。否则她不会带陌生人去见舅舅，这样只会增加他的心理压力。
正好另一个监考老师检查了机试的电脑，走过来，道：“没什么异常。杨主任，这个女学生说话好嚣张。”
他听到了林言刚才的话，已经不是嚣张的程度了，而是堪称放肆。
“人家有嚣张的资本啊。”杨主任叹口气。
林言刚刚走出科技楼，对面立马有学生播报：“出来了。”
原来，校内论坛上有人开了一个林言参与机试的现场实况楼。
“有没有人问一下，考试的感觉怎么样？让咱们这等凡人也感受一下仙气。”
“我在楼下，我去问问。”
“注意态度！”
楼下的几个学生正在溜达，看到林言，立马装作一副恰好路过的样子，走上前道：“这不是林言吗？听说你今天参加清园预科班考试，全校就你一个，考试还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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