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有说过。”
韩云生点了点头，心里也顿时明白了王晨的意思。
听到这话，不仅是王晨，江大勇一家三人也几乎确定了，就是王晨找的关系让韩云生亲自登门赔礼道歉了。
不过，不等王晨开口，韩云生淡淡一笑，道：“这位王先生，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张全德的确有跟我联系过，也让我派人向江先生赔礼道歉。
不过，王先生，我有话就直说了。
真正让我亲自登门赔礼道歉的，并不是张全德，他还没这么大的面子。”
此话一出，王晨顿时脸色一呆，张了张嘴，将后面要说的话给咽了回去！
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既然韩云生不是看张副总的面子才过来的，那又是看谁的面子？！
谁还有这么大的面子？！
江大勇、李雪梅和江忆柔三人也是愣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王晨感觉自己很没面子，他皱了皱眉，道：“韩总，既然您不是看张副总的面子才过来的，那到底是谁让您过来的？”
江大勇一家也都看向了韩云生，想知道是谁。
“实在不好意思，无可奉告。”
韩云生摇了摇头，没有再去理会王晨，而是看向了江大勇，道：“江先生，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再隐瞒了。
我这次亲自登门向您道歉，一来是我自己本人觉得有所歉疚，所以才想来的。
二来，还是因为那位先生很不满，希望我能向您道歉和补偿，我不敢违背。
至于那位先生到底是谁，在那位先生没点头前，我可不敢说出他的名讳。
所以，还望江先生能够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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