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选择。”
汤美云有点小小的尴尬，因为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于是连忙圆话：“的确是个人选择，我自己也不用日产的护肤品，排核污事件后，谁也不敢保证产品是否安全啊！”
师淼淼没有接这个话题，而是道：“这次签约，高厉跟你一起去。”
这话直接让汤美云给愣住了，因为高厉是师淼淼的助理，若是出差，汤美云要带也是带自己的助理。
“高厉？”汤美云确认了一下。
师淼淼点头：“嗯，他日语很好，让他协助你这次去日本签约。”
汤美云没想到师淼淼给她来了一个临时安排，于是道：“早就听说高助精通好几门外语，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不过商务部那边已经安排了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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