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了张口，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了？九怀。”叶清妩不解地问道。
“我…我没事。”
九怀极力地挤一抹笑容，却不知他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没事就好。”
“我，我能问一下你喜欢的人是谁吗？”
“他是我喜欢的人就行，我已经认定了他，九怀，你是不是替我感到高兴？”
九怀逼迫自己说出自己心底极为不想的话：“嗯，高兴。”
“清妩，我有事先走了。”那原本阳光灿烂的少年狼狈不堪地逃走。
叶清妩看着他走得极快的身影，还差点被石头给拌倒。
对不起，九怀，我不适合你。
我也不是你原本喜欢的姑娘了……
我知道很残忍，但是你喜欢叶清妩这件事注定没有结果的，还不如早早地放开手。
叶清妩的身旁突然走过来一个男子，那男子低沉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清妩，这样对九怀真的好吗？”
叶清妩侧头抬眸看着旁边的男子，她说道：“南宫师兄，好不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让他早点死心便好。”
“他还有大把的青春年华，不应该将心思放在我的身上。”
南宫湛的那张俊脸上露出了一丝感慨，他低眸看着叶清妩：“清妩，你真的有喜欢的人了？”
“如假包换。”叶清妩笑道。
南宫湛淡淡地道：“那你这样做，也算是很好的做法了。”
南宫湛低眸看了看她，温和的笑道：“清妩，这次出宗门真的长大成熟不少。”
叶清妩云淡风轻地说道：“毕竟也算是经历过生死了。”
南宫湛听到她所说的话，再结合从落海境历练回来的弟子人数，也能猜测到其中的危险程度。
还有清妩本身的身体状况……
“辛苦了。”
叶清妩调侃道：“南宫师兄，你能不能别那么老气横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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