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所以看上去有些不符合人类的审视观点。弗朗西斯，他是第十一层的助手，负责的项目是斗气传承！”
那也就是把身体内的斗气传给别人了？杜尘想起前世武侠小说里的情节，一个傻小子遇到绝顶高手传输给他几十年的功力……
改变天赋，还要传承斗气，菲利普的最终目的究竟要做什么！？
菲利普交代了两人一些实验中的事项，又道：“刘易斯，去把弗朗西斯的实验品带来吧！弗朗西斯，在正式指导你开始工作之前，我想继续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话题，你现在想明白什么是善恶了么？”
又来了，这老家伙又开始暗示什么了！
杜尘心中破口大骂，老家伙，想说什么就直接说不行么？还非得玩儿什么暗示啊！？
他笑道：“导师，我还没有想明白。”
“那好吧，我问你，你会为了复仇而杀人么？前提是你的仇人是好人，并没有做错什么。”
杜尘想了想，笑道：“那要看仇恨有多大了！我并不是一个圣人，也有被仇恨蒙蔽双眼的时候。”
“你的回答……哈哈！”菲利普笑了起来，似乎听到了一个很有趣的答案，“不愧是菲儿的儿子，当年我问过你母亲相同的问题，你知道她是如何回答的么？”菲利普的笑意更浓，“她说，他要回家去问父亲，呵呵，也就是你的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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