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都被汗水给打湿。
说是筋疲力尽都不夸张，一头黑发被染上白霜。
在黎明剑灵让他休息之前，他唤出两具法身，让他们拖着混沌剑客。
两个法身一起，纯粹是依靠自己，依然是很吃力。
一直到江辰本尊将这些天来的进步尽数吸收，这才勉强撑住。
“抱歉了。”
忽然，江辰对黎明剑灵说道：“我还是打算率先将不朽剑道打破九重天。”
“为什么？”
拥有着神性的黎明剑灵语气听上去很平常。
但是，江辰能感受到对方内心的波动。
黎明剑灵的出现，告诉他在剑道九重天之后，还有全新的剑境。
不朽剑道太过博大精深，她担心江辰驾驭不住，提议要以风霄意志为主。
待到江辰适应全新的剑境后，再让不朽剑道跟进。
但现在，江辰改变主意。
“风霄意志是我临时悟出来的，不够全面，也不能代表着我的剑道，而且前不久才打破剑道通神，本来就低于不朽意志。”
仅仅是害怕控制不住，就反其道而行，江辰无法接受。
“你可能这一路走来顺风顺水，依靠着自己无敌天赋攻破任何问题。”
“可是，任何一个失误，都将葬送天才的一生。”
黎明剑灵向他劝道。
闻言，江辰微微一笑，道：“相信我，我这一路走来，绝不顺利。”
他或许拥有诸多常人没有的天赋。
可所承受的，也是大多数人无法想像的。
“那好。”黎明剑灵不再多说。
“那好？”
江辰一怔，他本以为对方会竭力阻止的。
现在看来，黎明剑灵并不太在乎自己。
“考虑到你面临的险境，哪个能快速打破，就选哪个最好。”黎明剑灵说道。
不朽意志达到第九重，离得打破不远。
但正如大境界那样，看似只是差最后一步，事实上相差甚远。
能不能在这次历练中完成，还是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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