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这章之前，我希望大家等等，听我发发牢骚。
有人说我写书写的差。
这点我承认，因为我写爽文依旧没人看。
所以我怀疑喷我的人脑袋有问题，新人写书，让人看得不舒服很正常对吧。
再者，写书是我的爱好，我又没指望他赚钱。
而你们呢？
跟风，如果我是大神，就算全篇寓意草泥马，你们也会笑着说好，而且还给打赏。
人就这样，我理解。
还有，你们的鼓励，既然不行，那你鼓励个毛线啊，起点创世书那么多，非要赖在我的书上干什么？
我的成绩不好，因此我上架了你们也是去看盗·版，去吧去吧，我理解。
你们爱咋地咋地，我只希望，你们想看就安静的看。
我不需要好评，也不需要差评。
我就是我，也就是如此这般的烟火，爱我讨厌我，无所谓。
毕竟这是虚拟世界，我没必要因为爱好而取悦任何人。
话不多说，下面进入故事。
“凡，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希望你如实的回答我。”
林凡本来不想理她的，只是当他看见柳婷那含满了期盼的神情，以及可怜巴巴的目光，他沉吟了许久，思索了许久，终......点了点头。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又败给了柳婷，因为在他面对着楚楚可怜的表情时，总会心软。
在这个世界上，能让林凡心软的并不多，柳婷就算是其中之一。
“你爱我吗？”这是柳婷的问话，她问得是如此直接，甚至不带任何的花哨，就连问话时的眼睛都是盯着他。
她没有脸红。
林凡抿了抿嘴唇，想了半晌没有回答。
这真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且不说爱不爱，就单单的说林凡能不能放得下。
答案很简单，不能，他放不下柳婷。
见林凡不回答，柳婷勉强的笑了笑。
任谁都能看得出她笑容之中所涵盖的凄婉与自嘲，是啊，他有女朋友了，而且那么漂亮，他又怎么会还爱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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