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主任，你想起什么了？是周教授做过什么手术么？”姜主任也问道。</p>
“我不确定，因为我没见过。”张友道，“我听小周……周教授说过一个八卦。据说有一次患者的凝血机制不行，因为急诊大抢救强行上的手术。”</p>
“开胸的皮缘、锯开的胸骨一直在滴血，像是水帘洞一样。”张友按照周从文的描述来描述，几乎一个字都不差。</p>
“……”</p>
“……”</p>
韩处长和姜主任一想到那种情况，手脚蓦然冰凉。</p>
当医生的最怕就是遇到类似的情况。</p>
不上台，百分之百死；上台，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死。</p>
心胸手术，还是搭桥，凝血不好，吻合的血管能行么？患者不得术后1天就出血出死？</p>
“周教授说，当时就是在杂交手术室做的手术。”</p>
听到杂交手术室这五个字，韩处长的眼睛一亮，他已经想倒了手术怎么做。</p>
“搭桥结束后……姜主任也知道，凝血机制不行到处都是渗血，反正要是换我是不敢关胸的。据说当时黄老和邓明邓主任合做，在搭桥的血管位置下了支架。”</p>
“这也行？”姜主任错愕问道。</p>
“嗯，我也怀疑。但周教授是这么说的……”张友双手食指交叉撑在下巴上，努力回忆那天周从文说过的话。</p>
其实也不用努力回忆，因为作为一名心外科主任，这种高难度的手术他遇到过，但结局很悲催。</p>
周从文说的话一直都在心里，张友呲着大板牙只是努力让自己表现的平淡一点而已。</p>
“要是周教授说在杂交手术台做手术，我怀疑是不是要搭桥、支架一起做呢。”</p>
“周教授是这么说的，但真的有这种做法么？”</p>
“不知道。”</p>
三人聊着，老板上菜都被他们忽略掉。</p>
可是不管怎么议论，都无法搞清楚周从文到底要做什么术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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