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从文皱眉走过去问道，“小别，我也有事儿找你。”</p>
“你先说。”</p>
“你是不是一周两次透析，是不是有肾衰？”周从文慎重问道。</p>
柳小别的表情变得很精彩。</p>
隔着一楼的防盗栏杆，像是探监，只不过不知道谁在里面谁在外面。</p>
柳小别没回答周从文的问题，转身就走。</p>
十几秒后，她从单元里出来，作势就是一脚。</p>
柳小别没想真踹周从文，只不过做了一个姿势表达自己的愤怒。</p>
“好好说话。”周从文有些可怜眼前这位姑娘。</p>
唉，要不说人生绝大多数事情都是不完美的，这么好的一个姑娘竟然有肾衰竭……好像也不对。</p>
其实周从文有点希望那个梦是真的，但却又不知道假如是真的，自己该如何处理与柳小别的关系。</p>
所以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肾衰，用来试探柳小别。</p>
周从文没想完，柳小别便恶狠狠的说道，“这是诅咒么？”</p>
“不是啊，咱俩回老家，你好像没上卫生间。”周从文坦然说道，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柳小别的大眼睛。</p>
她今天好像戴了美瞳，话说2002年有美瞳么？周从文根本不记得这些女孩子才会关注的事。</p>
“喂！”柳小别又羞又怒，“你有没有点礼貌，追着个女孩子问这种事。”</p>
“是有肾衰么？几期？”周从文关心的问道。</p>
柳小别冷笑看着周从文。</p>
“我是医生，可以和我说。难怪你总要去省城，咱们江海市暂时还没有……”</p>
“周从文，你够了！”柳小别粉面含霜，就差把糖葫芦塞进周从文的嘴里。</p>
“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是我想错了么？”周从文无奈的说道，“家里是旱厕，你也知道……”</p>
“我当然知道，你没看见我一路都基本没怎么喝水么。”柳小别鄙夷的说道，“就这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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