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层次还不够，这都是肖凯给了自己十足十的面子，时平知道。</p>
只是接触了之后时平有些不满意，隔壁病床的患者、患者家属明显是来自乡村，还是好久好久都不洗澡的那种人家。</p>
无论是患者还是患者家属，他们身上都是异味儿，让时平有些烦躁不过通过了解，时平知道对方是准备做介入手术的患者的症状要比自己母亲还重，端坐呼吸，甚至出现了三凹征。</p>
就这？</p>
小白鼠？</p>
时平知道对方是小白鼠后，也就没了其他的意见。</p>
人体科学要发展，必须有小白鼠的存在。</p>
手术失败，患者家属会拿到一笔钱，老老实实的走；要是成功，会有终生免费的药可以吃。</p>
但再怎么说都是小白鼠，一种新的术式要进入临床，之前各种磨合不晓得要死多少人。</p>
时平不知道具体的数字，但他知道每一种术式在成型之前都会由无数的医疗事故垫底。</p>
自己可不会让老母亲当小白鼠，时平又一次确定了这一点。</p>
“老弟，这面的医生说做手术不花钱，还要给钱，你说是真的假的。”隔壁床的患者家属问道。</p>
“真的。”时平没有拆台，而是实话实说。</p>
“还有这好事儿？”患者家属问道，“这面的大夫跟我说了很多，什么科研、</p>
什么世界第一例之类的。“</p>
“那你还做？”时平反问道。</p>
“家里没钱”患者家属说道，“而且我问了，正常做手术要顺着儿这儿切开。</p>
说着，他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胸骨。</p>
“然后切开心脏，把里面的烂肉切掉。”</p>
时平对患者家属的描述表示遗憾。</p>
不过老化的二尖瓣的确可以用烂肉来描述。</p>
切下去，换一个新的，这就是二尖瓣手术的本质。</p>
“手术要至少五万块钱，我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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