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着手指头说道，“第一呢，非那雄胺工业产品虽然比较贵，但换算成药物就不贵了，对吧。”</p>
“嗯。”沈浪点头。</p>
“其次呢，效果肯定有，这是默沙东的科学家们证明的。”</p>
“……”沈浪无语。</p>
他很难把那些街头的骗子和默沙东的科学家们联系起来。</p>
“第三呢，有效果，大家都开心。而副作用呢，绝大多数人不知道。你就说吧，谁能把生发和那啥联系起来。”</p>
周从文笑眯眯的说道。</p>
“也是，从文你说的有道理。”沈浪点了点头。</p>
“而且脱发的都是中老年，地中海什么的很常见。”周从文道，“一般这个年纪的老男人最喜欢什么？”</p>
说着，他看了一眼肖凯。</p>
“钓鱼！”肖凯道。</p>
“对。”周从文笑了，“有没有xing功能障碍，他们自己都未必能知道，就算是知道，好意思在公众场合指着卖药的说，我就是吃你们家的药导致的那啥？”</p>
“也是哦。”沈浪继续点了点头。</p>
周从文说的有理有据，沈浪的脑海里甚至已经有了画面。</p>
即便是有问题，谁能想到呢？即便是想到了，还能去找人家？</p>
光天化日之下，被对方质问几句，天下都知道，还活不活了。</p>
虽然沈浪不是中老年男人，但他也能想明白。</p>
肖凯有些感同身受，叹了口气。</p>
最是人间留不住哦，何止是年少的容颜。</p>
“那个，江海市骨科的隋主任，记得么？”周从文笑眯眯的开始八卦起来。</p>
“记得， 怎么了？”</p>
“咱们医院不是进了枸橼酸西地那非么，他去开药，走医保，被人看见。后来问效果怎么样。”</p>
“哈，还能走医保？”肖凯的眼睛一亮。</p>
“那是啥玩意？”沈浪问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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