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面瞬间安静下去，连呼吸声都已经停止，甚至院办谭主任连国际长途的噪音都听不到。</p>
“林院？喂？喂？”</p>
过了足足十秒，林院长的声音才传过来，不过他的声音已经嘶哑。</p>
“小谭，你说的是真的？“</p>
“是，林院。”院办谭主任马上回答道，“这件事情我觉得我办错了，我低估了黄老的能量。在来之前，我对楚院士的估计是正确的，可对周从文和黄老的估计错的离谱。“</p>
院办谭主任首先承认自己的错误。</p>
他懂自家院长，认错是必须的，不能让林院长给自己背锅，其他的事儿都好说果然，林院长并没有追究院办谭主任的错误，而是嘶声问道，“波尔多中心医院的董事竟然听黄老的？”</p>
“好像黄老这次来，是有人邀请，去什么私立医院给人看病。”院办谭主任继续说道，“我问了一下，好像那家私立医院…</p>
“不说这个。”林院长打断了院办谭主任的话，“你现在在哪？”</p>
“我已经出来了。”院办谭主任毫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他志忑的说道，</p>
“我担心黄老看见我。黄老年纪大了，而且也没见过我，应该没事，但我担心周从文。”</p>
“你准备怎么办。”林院长急促的问道，声音已经微微颤抖。</p>
“林院，这次我是见识到了学术争端的厉害。”院办谭主任坦然说道，“咱们平时开的学会在这次黄老和洛朗医生面前，就是过家家。”</p>
“面对真正的学术争执的时候，想要上台辩论，是要压上自己所有的一切的。”</p>
林院长无语，以他的阅历，很难想象院办谭主任说的这一切。</p>
“尤其是黄老得理不饶人，最后还逼着波尔多中心医院董事会的董事解雇了洛朗医生。”</p>
“林院，我回去后准备留在帝都，等黄老回去，我去看看他老人家。“</p>
“为什么？“林院长已经猜到了原因，但还是习惯性的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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