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的教授脾气还大。做手术的时候，那个……谁谁谁就提了个意见，他就冲人竖中指。”</p>
“外国人都那样，我听蔡教授说……他在英国留学回来的，说那面简直就是医生的天堂。”</p>
“怎么说？”</p>
“门诊患者预约到半年、一年以后，每天看的患者有数的都是。周末休息，加班？别说像咱们不给加班费，人家是几倍的加班费都不带来的。”</p>
冯明一怔，流下了羡慕的口水。</p>
“有本事就出国吧，人家是当医生，咱们是做牛做马。不过呢咱俩就不想了，你岁数比我还大。”住院总笑道。</p>
“我肯定不想，来进修，回去后能……我的理想就是不值班，有急诊也别叫我。至于出门诊一天看百八十个的倒没什么，早都习惯了。”</p>
“你看看洛朗·法比尤斯医生的范儿多大。”住院总说道，“患者情况不对，我打第一遍电话，那面告诉我没事。刚刚患者不是开始发烧了么，我打第二遍电话，就听到那面叽里呱啦的开始说鸟语。”</p>
“骂人呢？狗日的！”冯明帮着包总骂道，他是进修的，有些事儿可以不在乎。</p>
“谁知道，反正主任把我训了一顿，还说能不能干，不能干就滚蛋。”住院总鄙夷的说道，“说的好像住院总是什么好活似的，我要不是差个资历晋级……对了，据说协和、华西那面晋副主任医师好像特别难。”</p>
这话题，直接飞到了天际。</p>
不过这是包总心心念念的，随口就说出来。</p>
冯明怔了下，赔笑道，“人家当然厉害。”</p>
“晋副高，他们说明后年就开始要国家自然科学基金。没有的话，别想晋级。”</p>
“！！！”</p>
“抓紧时间晋吧，临床上的人不够用……”住院总罗里吧嗦的说了一大堆话，最后叹了口气，“走，看一眼患者去。”</p>
“包总，你说患者不能有事儿吧。”冯明试探着问道。</p>
自己做二五仔的事儿没让人知道，冯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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