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来进修的？怎么这么大年纪还出来呢。”器械护士听肖凯说话的声音相当苍老，半开玩笑半当真的问道。</p>
“活到老学到老，我是短期进修，来看看就回去。家里面孩子要高考，忙的很。”肖凯道。</p>
“你们白水中心医院不错啊，能一下子派来这么多人进修。”器械护士又感慨了一句，随后抬眼看楚院士，笑呵呵的问道，“你呢？”</p>
楚院士抬头，和小护士对视一眼。</p>
那种站在食物链顶端的无上气势瞬间迸发出来，小护士诧异的闭嘴。</p>
从站在后面的那人眼睛里，小护士看见了沧桑与……威严。</p>
她知道事情比较古怪，便不继续和楚院士说话，还是身边这位孩子要高考的医生更和蔼。</p>
“你孩子都要高考了，还来进修，结果没学到东西，反而看到什么狗屁的世界顶级术者的失误了吧。”</p>
“外请专家也不会保证百分之百的手术成功率的，手术出现问题是很正常的，不是ERCP术式的事儿。”肖凯平淡回答道。</p>
“那倒是。”器械护士叹了口气，“都不容易，别说是手术，麻醉还不是一样。”</p>
“哦？你们怎么了？”肖凯见周从文已经协助孙主任做腹膜保护，还在手术前的准备，便和小护士闲聊起来。</p>
“麻醉医生少呗，还得从头盯到尾。去年蒋姐大着肚子还跟台，结果……”</p>
“流产了？”肖凯问道。</p>
麻醉医生的压力肖凯是知道的。</p>
在别人看来，麻醉医生就是坐在机器前，用点药、写写画画，但肖凯特别清楚他们的压力。</p>
大着肚子还来做麻醉，医大一的人性化管理是真差。</p>
“那倒没有。”器械护士道，“一台不大的手术，术后患者说什么都醒不过来，直接植物人了。”</p>
“……”肖凯无语，他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结局。</p>
“然后蒋姐受了刺激，大家劝了好几周，最后还是辞职了。”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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