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虚无缥缈的事儿从周从文的嘴里说出来，肖凯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p>
他觉得周从文已经垂死挣扎、狗急跳墙、苟延残喘……</p>
无数成语浮现在脑海里，肖凯无奈的苦笑。</p>
尤其是他张嘴就要千万的设备，这玩意怎么说呢。</p>
砸钱吧，可能多砸点钱，周从文周教授的心里会好受一些。</p>
“我去院里汇报，张主任，那机器叫什么你发到我手机上。”</p>
韩处长说着，摇头换衣服出了更衣室。</p>
张友看了一眼肖凯，呲着大板牙刚要说话，肖凯站起来转身走出更衣室。</p>
屋子里空空荡荡的，张友的心也空空荡荡的，很是失落。</p>
……</p>
12小时眨眼即逝。</p>
周从文不休不眠，坐在床头的凳子上看着沈浪。</p>
“狗日的，你要撑住。”周从文喃喃说道。</p>
床头的机器出了常规的呼吸机、监护仪以及一排一排的微量泵和吸痰器外，还有一台脑电图的机器。</p>
24小时不间断的脑电图，周从文在观察着沈浪脑电波，捕捉脑电图的细微改变。</p>
让沈浪进入“冬眠”状态，骗过狂犬病病毒，是密尔沃基疗法的核心内容。</p>
可是当沈浪进入冬眠状态后，事情只是刚刚开始。</p>
沈浪整个人很平静，植物人一般的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p>
但周从文深知任何一点小波澜都会让沈浪进入一种极其危险的状态，滔天巨浪瞬间就会掀翻这艘承载着生命的小破船。</p>
“周从文。”</p>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周从文身后传来。</p>
周从文站起，立正，虽然疲惫不堪，但他的心却瞬间安稳下来。</p>
“老板。”</p>
“脑电图还行，药物控制的怎么样？”黄老背着手走到床头，看着脑电图问道。</p>
“有代谢性酸中毒和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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