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意外射中三次十环，还是……
不。
不太像碰运气。
她对弓箭似乎很熟练，既然如此，为什么第一次和第二次，要故意脱靶？
“91号，一连女生组第一名，三分二十九秒。”
计分员声音响起。
不多不少，快一秒。
赢了。
所以——
江川深谙的目光，落在司九音脸上，满腔的疑惑。
她故意掌控时间，掌控射击分数？
难不成，还能打得更好，比如……全部十环？
射击十环，不稀奇。
能控分，任意控制每次的环数，那才叫高手。
他们部队里，能控制时间的，除了楼爷……好像没了。
这女孩儿，挺牛啊！
——
听到裁判宣布。
一连参加决赛的是司九音，薛琦身躯猛地怔住，僵硬地抬起头，朝不远处的女孩儿看去。
只见女孩儿正喝水，恰好正朝她看来，冷冰冰地看着她，周身裹挟清冷的气息，随性又散漫。
看着，就不好惹。
“……”
薛琦被司九音冷冰冰的眼神吓到，指腹不禁蜷缩起来，掌心全是冷汗。
司九音的表现，她看在眼里，完成得确实不错。
但速度上……
很拖沓。
三分二十九秒，整整晚了她一分十秒才完成。
真比起来，指不定谁赢过谁。
“决赛，请两位参赛者就位。”
听见裁判的声音，司九音将水瓶放下，慢悠悠地抬起头，眼神轻飘飘地落在薛琦脸上。
薛琦心里，咯噔一下。
离比赛时间越近，她越紧张。
“千雪，你这个姐姐，她真的不会射击？”
薛琦强压着内心的不安，小声询问。
“……”
司千雪也怔怔地看着司九音，眉头紧锁。
她似乎，从未看清楚司九音，尤其从乡下回来来，更像是变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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