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关系，在圣高早就人尽皆知。
所有人的目光，或偷看或光明正大看，全都直勾勾落在两人身上，忍不住低声议论。
“不可否认，司九音长得确实比司千雪好看。不过这年头，好看又不能当饭吃。”
“打个赌，别说年级第二。司九音要是能进步十名，我请你们喝奶茶。”
“我舅舅是校长办公室的，听说，司九音是一个十分著名的物理教授介绍进来的，说她物理很厉害，是天才少女。”
“考倒数第一的物理天才？”唐丽丽忍不住笑了，凑到司千雪身边，低声道：“千雪，你信吗？反正我是不信！”
天才少女？
天生傻女还差不多！
司千雪讽刺地勾了勾嘴唇，转头看向司九音。
原本是想看看她被讽刺，会不会难堪丢脸，没想到——
女孩儿戴着耳机，翘着二郎腿，双手拿着手机，游戏打得那叫一个恣意畅快。
“……”
这种时候还打游戏，果然是没救了。
她就等着她考倒数，灰溜溜地离开圣高。
——
两点十分。
临时抽签的监考老师，进入考场。
看见来人，司九音精致的眉毛一挑，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她和小秦秦，还挺有缘分。
女孩儿十分尊重考场规则，将耳机摘下来，连同手机一起交到讲台上。
秦稀看她一眼，柔声道：“好好考，别害怕。”
“嗯。”
司九音眯了眯眼，随意点头。
所有学生做了安检，确定没有任何问题，秦稀才当众拆开试卷袋。
圣高的单科测试，是出了名的严格和难。
这次也不例外。
拿到试卷时，大部分学生眉头紧皱，快哭了。
司千雪扫了一眼，眉头紧张地皱了起来。
看起来是挺难的。
她都做不出的题，别人更做不出来。
第一名，还会是她的。
宋七七则觉得试卷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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