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柑橘的声音虽平静却依旧低垂着眼帘。“你竟然一点也不怕我！居然还敢如此嚣张大胆地说话！”赵曼香勃然大怒，厉声质问道。“府里谁不知道你心狠手辣？如今落在你手上，你要杀要剐我都无所谓。只不过，至少我曾经感受过被疼爱，尝到做女人的乐趣，这辈子已经值了。有些人却天天独守空房，还不如我呢！”柑橘眼中带着仇恨的目光看着赵曼香，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刻薄和嘲讽。柑橘知道，只要主子们用心逼问，总有办法让她开口说出那个人是谁。但她的爱人不能被揭穿，绝对不能！她宁愿触怒赵曼香，也希望能尽快了结这件事。哪怕这意味着她的生命即将结束。反正事情一旦暴露，她也没有勇气再活下去了，一切都已注定。“你……你好大胆子！”赵曼香脑子里一片混乱，像是无数蜜蜂在耳边嗡嗡叫个不停。这突如其来的侮辱让她几乎无法呼吸，脸色变得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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